人处断便是。
「几人都这般说了,丁寿无凭无据,总不好自己跳出来充恶人,干笑一声掩饰道:「本官不过就是随口一说,恐来日东厂盘问,先给杨捕头吹个风而已,几位不必多想」「谢大人体谅」杨虎施礼道谢。
「不过丁某还有一句良言相劝,杨捕头当初既然投身公门,足见自有是非之心,莫要再与过往的人和事纠缠不清,免得再入歧途,悔之晚矣」「属下自会警省,谢丁大人提点」杨虎再度躬身称谢。
崔盈袖却在一边扁扁嘴,神情很是不屑,「什么正道歧途的,说穿了两边干的还不都是杀人的买卖么,我却没看出有甚分别」甯杲眉头一蹙,「杨娘子此言大谬,那些贼盗皆是图财害命的奸恶凶徒,公门捕快所行乃是为民除害之举,岂可相提并论」「难道老娘几个抓贼杀人,你们便不给饷银赏金,全是白干的不成!」甯杲差点被崔盈袖一句话给噎死,一张黑脸都涨成了紫色。
实话就是这么让人难以反驳,丁寿无奈干咳了一声岔开话题,「那个……崔……杨娘子,你又为何要到酒楼卖唱,总不会真个盘缠用尽吧?」这笑话并不好笑,崔盈袖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昨夜里张茂宅中突然大排筵席,想是正主归来了,这段时日打探来的消息,张茂那人无甚其余嗜好,只是平日爱听小曲弹唱,老娘为了引鱼上钩,没奈何只得拉下脸亲自下场,怎想到……「崔盈袖突然停口,乜着丁寿冷笑不语,丁寿领会,接道:「怎想被丁某中途撞坏?」
「晓得就好」崔盈袖凤目一翻,抱臂看天。
「确是丁某唐突,不过今日那正主也末曾到场,亡羊补牢,为时末晚吧?」要是知晓你还带着老公来,二爷才不会多那事呢,丁寿暗道。
「旁人我不晓得,那姓朱的千户昨晚就是张家的座上客,你当着他的面与老娘纠缠,还觉没有打草惊蛇么!」崔盈袖拧眉娇叱,大为嗔怪。
杨虎听得微微皱眉,「娘子留心言辞」甯杲叹了口气,「文安乃张茂巢穴所在,不知多少人与他明里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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