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寿抬手按住白腻光滑的玉腕,他与崔盈袖打过交道,这娘们绝不是莽撞性格,这般许下盘口,当是有必胜把握,戴若水稍不留神可会中了算计。
「你担心她输啊?!」戴若水非但不领情,反狐疑丁寿居心。
「戴姑娘休要意气用事,据甯某探得消息,张茂那贼子极为谨慎,便是在自家中也从不在同一个房间留宿,纵是张家下人也不知其下落所在」甯杲这话是摆明了告诉戴若水,想拿个舌头逼问张茂所在的主意是痴心妄想。
戴若水一怔,拧眉怒叱崔盈袖:「你适才为何不说?」崔盈袖玉臂交叉抱在高耸的胸脯前,嘻笑道:「咦?你要自作聪明,急吼吼在情郎跟前立功卖弄,如何怨得老娘我!」「你胡说!谁……谁要卖弄?什么情……什么郎……」戴若水玉面涨红,语塞词穷,羞恼扑上:「我撕了你的嘴!」丁寿飞掠截在戴若水身前,「若水,切莫冲动!」「怎么,教训她你心疼啊?!你究竟是站她还是帮我?」戴若水此时确有几分气急败坏,蛮不讲理。
小姑奶奶,你可得识得好歹,大家如今在一条船上,动手是万不能的,动口十个你也末必是姓崔这娘们的对手,丁寿心中哀叹,苦口婆心劝道:「万事以大局为重,如今商讨缉贼,总不好自己人先起了内讧」「盈袖,你这般鼓动戴姑娘,届时赌斗输赢还是其次,万一打草惊蛇,教张茂逃了出去,岂不白费了连日心血」杨虎皱眉敦促妻子,「快向戴姑娘赔个不是」对自家男人的话崔盈袖不能置之不理,薄唇轻抿片刻,凤眸轻扬道:「唉,小姑娘,适才便算姐姐的不是,打赌的事莫要放在心上了」这般道歉比之戴若水方才还要应付,戴若水哪里肯依,丁寿却抢声答道:「无妨,贤伉俪无须介怀,若水也不是量小气狭之人,对吧?」「哼!」戴若水忿忿顿足,扭头不理。
丁寿仰天打个哈哈,把尴尬遮掩过去,「咱们还是议一议如何缉贼拿盗吧,侍御,丁某此番来霸州带了二十名锦衣校尉,不知可否略尽绵薄?」甯杲苦笑,「实不相瞒,缇帅,在与此相隔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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