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若水微微一怔,旋即点头,「我就在外面,有事唤我」待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白少川为丁寿斟上一杯茶,「请茶」丁寿负气「哼」了一声,没动杯盏一下,却还是老实入座。
白少川举着茶盏凑近唇边,将饮末饮,「你执意不让我进张宅,是忧心我出事?还是担心我抢功?」丁寿没好气道:「有区别吗?」「有」白少川回答得直截了当。
丁寿吸了吸鼻子,犹豫道:「那就算怕你出事吧?」白少川莞尔,配上他此时女装,当真百媚横生,「你今天说话很是中听」「丁某好话多着呢,但你也得有命才能听到」丁寿白了他一眼,「听老许说张宅之内暗藏凶险,你只身一人深入后宅,孤立无援,当心做了鬼都无人给你收尸」对丁寿的危言恐吓白少川并不在意,歪头问道:「我送你的软香扇坠呢?」「啊?!」丁寿瞬间傻眼,那东西早被他当暗器扔在秦淮河了,怎么这时候白老三翻起旧账来了。
************天已入夜,张茂宅第灯彩高悬,五色斑驳,里间隐隐传出丝竹管弦之声,贺客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甯杲改换官服,隐身附近小巷深处,遥遥望着喧嚣张宅不时冷笑,且让贼子得意片刻,今夜便是尔等死期。
杨虎凑前低声道:「禀大人,各路人马已然部属到位,只待大人令下」「好,各自小心戒备,此时起封锁周边,凡有接近贼巢三十丈内者,先行锁拿看押,敢有拒捕者以从贼论处,就地格杀」甯杲凶相毕露,杀气凛然,丝毫不见饱读诗书的儒雅气度。
杨虎领命退下,甯杲转首望向一旁面沉似水的丁寿,拱手笑道:「此番下官若得一举而竟全功,缇帅与白公子俱功不可没,卑职感激不尽,先行谢过」「客套话就不必说了,甯侍御,可以动手了吧?」丁寿望着张宅灯火,冷冷问道。
「这个……」甯杲抬头看看天色,苦笑道:「总要再候上片刻,待那些贼人酒意正酣,得意忘形之时发动,可收事半功倍之效」「此间是侍御主持,旁的话丁某不再多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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