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时他脸上那个郁闷的表情,我一下笑了出来。
「就是,妈,只要咱们高兴,别人爱咋滴咋滴,不用管他」重新提起这件事,她一脸惋惜地询问我:「想想还是有点可惜,都承诺可以保送甚至出国,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我翻了个白眼,国内好大学又不是考不上,至于出国?抱歉,我的外语虽说还可以,但是离顶尖优秀还差了一道坎,关键是这玩意实在看不下去,每次都是硬着头皮学的。
再说国外有什么好,人生地不熟,守着自家这一亩三分地不快活吗?最后,行不行的,您心里还能没点数吗?为了顺遂她的心意,我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用考虑,说不去就不去,没意思!」见她要说话,我又补充一句:「别劝我,我就是这么想的,谁劝都不改了」然而聪颖如她怎会猜不到,可独属于我们之间的默契让她欣慰一笑,理解、支持、感动、满足,世间美好莫过于此。
或许是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或许是从前十几年的铺垫,我极其自然地养成了在花坛边数蚂蚁的习惯。
这里的冬天少雨雪,充足的阳光下依然有几株小黄花在寒风中顽强地开着,幸好没有错过。
幸好没有错过。
终于忍不住了吗?王爵前脚刚走,我就推开大门。
「儿子,你怎么来了?」「哦,教室有点闷,发困,出来走走」我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刚好像看到有人进来过?」「嗯」她一边翻档案随口答道。
「谁啊?」目光移开,思考了两秒:「好像是叫王爵」「就是给学校盖大楼的那个富二代?他来干嘛?」「请教两种药」她转向我,「你怎么这么关心?」好像确实有些明显了,我赶忙赔笑:「我这不是闲的吗?OK,不问了,我回去上课」「峰子」「老大?你最近在忙什么呢,好久没联系了啊!」夸张惊讶的声音隔着话筒传来「以后再跟你说,能不能帮我打听个人?」实在没心情跟他叙旧。
察觉到我的语气,他秒变严肃:「谁?」「王爵,给学校盖实验楼的那个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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