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周末,整个大二的建筑系学生都会在下周一的早晨乘坐大巴到火车站,然后通过高铁在一日间抵达千里之外的C市。
在我刻意降低给阮晴发消息的频率下,记录中只有寥寥诸如「嗯」、「好」之类的字眼,偶尔她还不回消息。
周日是一定要待在学校作最后的准备的,于是在周六傍晚我最终还是耐不住地赶回家。
看一眼,就再看一眼……「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Sorry……」「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Sorry……」路途过半,阮晴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我放弃再打一次,专心开车。
「唰唰……」最后几百米,仅仅经过七八秒的酝酿,瓢泼的大雨便说来就来,压得树弯了腰。
我打开雨刮器快速左右拨动,保持较为清晰的视线。
「噗、噗、噗……」下车后踩了几脚跑到门口,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被淋透了。
我发著牢骚进屋,「妈!妈!阮晴!」找了一圈没有人影,不死心地再次拨打,果然还是得到关机的提示。
「跑哪去了,这鬼天气……」往停车的地方不经意的一瞥,我愣住了。
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像阮晴的女人,手中拎着一个盒子,站在没有遮蔽的外面,任由大雨冲刷她的身体,看着车子发呆,仿佛静立成了雕像。
「妈!」月事才刚结束就在外面淋雨,疯了吗!我冲出去,冲到她面前,来不及问发生了什么,抓住她就往回走。
「妈!快回家!」「我不!」歇斯底里的、愤怒的尖叫刺痛我的耳膜,她用上全身的力气狠狠甩开我的手,为此还踉跄一下,脏兮兮的盒子脱手而出,在积水横流的路上翻滚、变形、破裂,露出里面的东西。
正是我随手的丢弃的礼物,而在车上,还放着我才买的替代品,一个八音盒。
我的视线被死死钉在地上,一颗心沉到了底,压得我透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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