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肉棒跃跃欲试。
「撕拉」的衣服破开声。
「噫哈哈哈!」男人们的狂欢声。
少女的惨叫声,肉体强硬合体的摩擦声,淫靡的水声。
我伴着身后刺耳的声音踏上了飞行器。
我想亲手揭穿她作为佣兵的劣迹,亲眼看她堕落,但我已经连自己都不能直视了。
我在逞强什么呢?她明明不是你印象里的佣兵,而是罗德岛干员「霜叶」了。
你一手促成了她,又在刚才一手毁火了她。
她已经如此卑微,委曲求全,你还是执意伤害她,于你有什么好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输了,我也输了。
我从什么时候学会流泪的?哦,对了,是从加入罗德岛后学会的。
这七年,我干了什么?作为佣兵,辗转于雇主之间,为了生存我什么都可以做,但我从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
他们曾说我很「酷」,说我不近人情,说我冷血……为了活着,这些不重要。
我早已习惯了风餐露宿的生活,见过各怀鬼胎的各色人等,我宁愿他们嘴里是对我的咒骂,也不愿他们在背后捅我的刀子。
「没有人可以相信」曾是我的第一定律。
直到我见到了她和他,不苟言笑的凯尔希医生,和蔼幽默的博士。
我被视作病人被告知好好休养,却不知道得了什么病。
我只知道,当那天博士陪我踏遍罗德岛的时候,我的心突然充实了起来——那一天,我真正作为人而活着。
再次上战场的时候,我已经挥不动熟悉的斧头了,当我将它指向敌人时,我头痛欲裂,7年来的记忆碎片一片片粘合起来。
原来我那样活了7年吗?——「你的精神状况不太稳定,需要休息」我再睁开眼时,耳边传来女子的叹息,「还是勉强你了」白花花的天花板,淡绿色的墙壁,罗德岛的城堡标志,明晃晃的灯闪得我一阵眩晕。
「凯尔希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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