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会觉得这有些真情实意?」「直到刚才,你和我暧昧的时候,我都感到恶心。
你这样随处可见的婊子,我们不过玩玩而已」想到我的计谋得逞,我的肉棒便不停勃起颤动。
霜叶没有作声,只是不住的抽泣,此时的她不过是只待宰羔羊。
「哭吗?哭是没有用的」扯开破烂的丝袜,拨开洁白的内裤,少女的隐私暴露无遗。
阴阜上方的粉色草丛修剪得平整干净,两片粉嫩洁净的肉瓣正翕张着开合,从狭小的入口可一窥阴部深处的桃红,。
我将两指合并,毫不怜惜地撬开这嫩肉,在她体内的小道缓缓前行。
她的脸青一阵红一阵,不知是因言语羞辱感到愤怒,又或是因受到侵犯感到羞耻——只希望现在的她,对我也不再有半分恋人的真情。
那样的她,十足的可笑且可怜的她,只会让我更加欲求不满。
与报告吻合,我并没有触碰到那层验明处女身的那层薄膜;反复摩擦我双指的肉壁,又佐证这一事实。
伴随分泌液的黏滑触感,「咕叽」一声,我抽出湿润的两指。
「水这么多,说说你被多少人玩过吧?」「呜…」霜叶闷不做声,许久才抬起头望向我:「不,那只是场意外,一次作战失误…」「哼,你认为这种借口有用吗?」我毫不在意她的辩解,掰开她的肉穴,把我流出先走汁的阳具猛地轰入洞口,「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它已经紧紧缠住我的家伙不放了!」她身体触了电似的,不断将肉褶死死卷住的肉棒,从阴部深处泌出的爱液又润滑着我的龟头。
然而我不过用力顶撞了几下敏感点,刚刚稍显生涩的肉壶,已变得温暖柔软,轻轻包覆着肉棒——如同在摇篮的孩子里般自然。
「还狡辩么,你这副淫荡身体,把该说的都说了」一边说着,我一边来回抽送着肉棒。
「像你这样的佣兵我见的多了,但你这样对我使脸色的我倒是头一次见。
怎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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