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前先布置好录像等着她。
但人算不如天算,还是没算好时间。
我猜他在匆忙间,来不及在厕所内架好设备,当下便决定直接把手机放到裤袋内,继续进行摄录状态;结果就造成只遮蔽住镜头,而看不到影像的接收,录音功能仍正常运行着。
就在项月讲电话停止后不久,当项月还站在门外犹疑时,我先听到老卢发出声音说道:「你来了啊!别再像清晨那样拖拖拉拉的,快进来啊!」「卢大爷,我们不能再……」「走,快进厕所单间,正好现在没人,我已立好清洁中的牌子,暂时不会有人打扰……,怎么了,脚软了吗?」很有可能老卢看到项月胆怯心虚的样子,这种情况让一个女性进去男厕难免会紧张而脚软的。
「啊!我们不能再……」「什么叫不能,今天早上你又规定什么只能看不给摸?这样能赔偿我昨晚的损失吗?」「你…不…不可以…这样的……我已经有家庭、有丈夫了……」她现在仅依靠心裡所存在的那一点羞耻心和道德底线,支撑着她拼着命去做这最后的挣扎。
「我哪管你有什么,反正我就是没老婆,今天你至少要让我满足,才能放你走!」「在这裡…不好吧,换别的……」项月持续找藉口反抗着。
「走吧、快走吧,磨磨叽叽的,年轻人做事干脆一点!待会要是被人撞见了,丢脸的可是你」听那说话的语气她正被老卢推着,逼迫走向其中一个单间。
「啊~!」然后项月一声惊慌似的叫喊。
应该又重演早上305包厢那景象,硬是被老卢粗暴地拉进隔间内那样,这声她所发出的惊恐叫声,应该已被推拉到隔间前。
到门前时,她一边被老卢拖着挤进隔间“哐璫!”“哐璫!”撞击着门板,一边笨拙的反抗着,就这样身体与隔间合板的撞击声不断,接着项月双手努力的想去抓住门把,企图回头夺门而出“咔啦!咔啦!”拉动手把的作动声直响。
老卢最后硬拽着仍在剧烈抗拒的项月,费了好大把劲才将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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