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做奸犯科的那一类人,我真的要好好反省,自己以前在妳面前表现有多么的烂啊!」我摆着一本正经的脸摆明要跟她“好好理论”的神情,在四目相对下,两人近的再靠前一分就会接触到对方的脸庞。
我一手直接抚着她细滑的脸颊,却突然打趣的朝她笑笑,使了个调侃的眼神,无厘头的勾起她的下巴尖儿,侧眸看着笑说:「其实也不用,那妳只要跟我做一类人不就好了!」明明在好好说话,很冷静的模样,但三言两语后又不正经了,老是故意逗她。
「好吧!不开玩笑。
事情很巧的,因为歹徒突然全被消火,妳正处于恐慌创伤时,不巧我这被妳套认的“渣男”行径,衔接这个空缺,加上我长辈身份,还带给了妳一点安全感,下意识便以为我给的这安全感就是妳的安全!」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有点惊慌失措的小女人,现在眼睛又恢复一些精神。
她有点意识到自己在严重失败太过之下,彻底产生挫折感。
心底如同被种下了心魔,不知不觉中却是已经对恶人有了天然的恐惧,下意识的不敢违抗恶人的吩咐。
「还有这样的病症?!」「不信自己问系统!」系统??那有系统?“嗤!”她倒不置可否,惨的笑了一声。
意会到,当然又是我耍宝之语。
这还有一点。
可在这时,我其实也不愿对她说出口。
从生理的需求来看,她与丈夫或公爹在身体上的触碰之所以如此的被动和抵触、抗拒,除平常他们互动的浅淡,或敬重或疏离感与更多的不热络,其实在表面上都只是平常的客套,基于对两者的尊重与欣赏而已,这个事实说出来会多么伤人。
而对我的强势接触和那个死去的倒霉鬼,就这两波带有强迫的性质,同时也是真正的契合到男女欲情的渴求,故而引爆了人性与灵魂的解放,一旦接触的强烈感官反应彻底打败了理智,后者这就是“斯德格尔摩征候症”,这点事还是暗中疏导不能说,自是不好道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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