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地上除了碎石以外,什么都没有。但另一边壁面已被风化或岩体崩塌而大开着。由破落的墙面望下就是悬崖底了,足有七百多米深,没留下什么垂降的绳索,甚至连攀岩都做不到。
这个神秘人是如何轻易离开的?这些追捕的战士原本宛如岩石般坚硬的表情终于动容了。
此次突发的袭击因而让陈平的追捕行动中断拖延了,神秘人这次的介入却让某人荷包大失了血,且可说让那人白白的又被人敲了一大笔的竹杠。
………………
不知过了多久,她云鬓散乱的躺在我的熊前,美眸之中满是款款情意,她轻轻抚摸着我熊口的那一个吻痕。忽然俯下身去在那对称的一边熊口狠狠咬了下去,直到吻咬出一个很明确又深深的痕迹,这才住了口,这哪招,跟敏敏郡主学的吗?
只听她娇声道:「都是你…乱留…我要你永远留着它……」
我的唇角不禁露出一丝苦笑,若是我身边的每一位爱人都在我的熊口上留下一个印记,我岂不是要变成斑点大丹狗一般。然而反过来想,如此却得以保持那种浪漫刺激的偷情滋味。
我轻轻抚弄着她饱满的椒乳,用指甲轻刮着乳头并划着圈儿,令她发出了一声轻叫,一张红澜如霞的脸颊贴靠在我的熊膛,娇羞道:「你手上轻些,被你抓的好痛。」
「这么娇嫩?难怪每次未逗乐下,就会自己翘起来。」
我呵呵笑了起来,历经一下午的缠绵,初经人事的娇躯自然承受了不少的苦楚,拿些话来逗趣她,让她转移一些情绪。
我点了点头,起身替她掩好了小被,拍了拍她的俏脸道:「好好睡吧,我想下车走走。」
倏然说出如此意外的话,这很容易在一时间让人想岔了方向,小语恐怕会认为下午的一切是我刻意安排的作为。
果然立即见她颤声问道:「你要怎么弄开这两副手铐?难道你一直都在骗我?」
「想哪了?我想到抽屉那把螺丝起子!」摇了摇头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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