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也不是默契的演出,这就是无法控制的命运,像正在受精的卵子。
只因为有精子钻了进去,所以是不是丈夫的其实不重要。
只因为屁股上有黑人性奴的印记,所以她是不是愿意也不重要。
卵子受精,天经地义。
婊子被淫,人间常理。
太阳椅边,穿着红绿短裤的两位黑人,正喋喋不休地对着妻子说着什么,手上还拿着一瓶泛光的防晒油。
「他们都说些啥?」我站在阳光下,对阴影中的妻子问道。
她轻轻皱着眉,忍耐着,眼神带着抗拒,手不停地对那两位黑人摆动着,嘴里地说着一些我不听懂的句子。
听到我的询问,妻子一脸无奈地对我说:「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老公,这么多这种事,你看不出来么,他们想给我涂防晒油,这怎么行,还说什么我应该懂他们的意思,还说什么我不能拒绝,不然就……」这时,急促的外语打断了妻子的翻译,在一串鬼言鬼语中,爱妻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眼里渐渐充满愤怒,躺在沙滩椅上的她,试图翻身回头去看自己的臀部。
大热天的,我竟冒出了冷汗。
就在即将翻过身子的一刹那,四只黑色大手突然靠近了妻子那肥美的肉体,吓得她赶紧停止了翻身。
此时我眼神复杂,脸颊沾满汗珠,像极了一位妻子被黑人搭讪却无能为力的丈夫。
妻子满脸通红,对我发出求助的眼神,慌张地说道:「我……我记得我洗干净了啊,应该不在了啊」我装傻:「什么?什么东西不在了?」她挥舞着手,面色焦急,驱赶着身旁的黑人:「那个黑桃Q啊……我记得我洗得很干净了啊」听到了「Q」的发音,这两名黑人先是用手指了指我,再指了指着妻子的脸,嘴里的语气逐渐强硬,贴着头皮的短发在阳光下闪着汗水。
呵,憋不住了吧。
我想说些什么,但脑海里「毕生所学」的几十个符号根本派不上用场,只得拍了拍两位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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