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怵。
尽管他上辈子学了两年这玩意最后还是被吉他社“忍痛”踢了出去,按理说这辈子吉他天赋应该可以,但是他如今连最基础的技巧知识都忘了,乐器技巧这种记忆流相关的技能贼老天不会也粗暴灌饭一样灌进他潜意识里吧?他没先动吉他,而是点了一首歌,看向白薇薇:「先唱一首我最喜欢的歌手的歌送给你」「啊!你也喜欢阿fa!」当萤幕上出现《可惜我是水瓶座》七个大字后,白薇薇惊喜的叫了起来,她看向高欢的眼神更加柔情了。
对于文艺女青年来说,音乐更能见证一个人的品味高低,还有什么会比最喜欢的歌手都是同一位更加高山流水伯牙子期呢?本来还有一些忐忑和尴尬的她直接进入了状态,拿起另外一只话筒大大方方的开口和高欢你一句我一句的对唱起来,眸子中满是喜欢。
「我就回去,别引出我泪水,尤其明知水瓶座最爱是流泪……」「若是道别是下一句,可以闭上了你的嘴,无谓再会要是再会更加心碎……」《可惜我是水瓶座》之后,包间那么大那么宽广,两个人已经紧紧的挨着坐了一起。
“文青”们之间的交流是不需要简洁了当的对白的,一切都要蕴藏在歌声中,眼神中,动作中,如果你不懂,那么对不起,你不是她的soulmate。
「原来过的很快乐,只我一人没发觉,如能忘掉渴望,岁月长衣裳薄」这是《再见二丁目》,白薇薇已经再度被高欢搂进了怀里,头贴着胸膛,耳朵听着近在咫尺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却听不到男人的心声:狗日的冬天真是不方便啊,这衣裳怎么薄啊!「朝朝暮暮让你猜想如何驯服我,若果亲手抱住,或者不必如此」这是《野孩子》,白薇薇直视着高欢粗旷硬朗的面容,眼神中全是女生在恋爱中都会有的小傲娇,渴望些啥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高欢差点嗤之以鼻的笑了出来,驯服她还不简单。
直接脱女孩子的衣服太不文艺了,那就直接解开自己上身外套,连“房间内暖气太热了这种借口都懒得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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