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件事和他闹离婚。
在我这件事上,父亲和母亲是两个极端,父亲做着最坏的打算,每一步都极力避免容易让我变成杀人犯的选择,母亲则相反,始终认定我是个温柔善良的孩子,恨不得给我完全的自由。
老实说,父亲的过度不信任和母亲的过度信任都使我痛苦,但他们俩的不放弃让我咬牙坚持了下来。
因为这件事在学校传开,我在高三那年出国了。
出国的那段时间,心理医生的诊疗让我的情况稳定很多,我开始有意识地学习调节自我的方式,避免偶尔被暴力冲动占领脑子,做出可怕的事来。
我的堂妹比我小七岁,他们一家人都在国外,来自纯真善良孩子的亲近,最终也打动了我这副铁石心肠。
亲人的陪伴对心理变态者到底有没有?答案是有。
但这个作用太过微小,只有病人自己能感受到。
可如果这是一位十分想变成正常人的病人,这一点微小的变化便是希望、是曙光。
当然,我并不建议男男女女们对心理变态者来个爱的感化。
不是我鄙视爱情的伟大,而是世事往往如此,能当成圣人的不是爱人,而是父母。
当然也有例外,只是十个人里若有一个是成功的例外,往往便有九个悲剧收场。
父母在帮助心理变态者这方面又有天然的优势,童年时孩子们的大脑尚末发育完全,心理变态者也不是个十足的心理变态,虽然作用机制还不能完全明确,但一个幸福童年对心理变态者的作用是正向的。
比如我。
起码我到现在为止都无愧于心,不曾在杀戮的快感中失控,不曾伤害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但只要我还活着,我便不敢断言我今生一定是个好人。
事实上,我时常有杀人的冲动,只是通过自我调节和自我控制忍耐下来。
考虑到大家看到这本书时我应该已经结束这特别的一生,希望大家看到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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