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去为当事人争取那个应得的酌情考虑。
然而,这个关于王德全的故事还没有彻底完结。
赵淑芳道:“事实上,在来这个岛之前,我们正在闹离婚。
我恶心他,他也需要一个新的妻子,离婚这一点我们一拍即合,但是关于赔偿这件事,我们纠缠不清。
他说他对不起我,但是他并不愿意从金钱方面来表达他的歉意。
我不缺钱,又没有孩子,事实上,有没有他的赔偿,对我的生活并没有多大影响。
可我不想让他太痛快,在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他凭什么痛痛快快地跟我离婚另娶新人,还能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我要让他伤筋动骨,净身出户,然后再和那个小姑娘重新奋斗,也算是为他们准备一个美好回忆。
自从发现他出轨之后,我就一直有意识地收集证据,而且收集了挺多他做的恶心事,他不敢跟我真正翻脸,但他也不想净身出户,所以他开始装作浪子回头。
一开始我觉得这很恶心,可是后来我发现,他不得不在我面前伏低做小,就算我暗讽他,阴阳怪气地指责他,他也只能咬牙忍下,饱受我的折磨。
这实在太令人痛快了,痛快的我都不忍心坚持要跟他离婚了。
直到他提出要来岛上游玩,我都没有要杀死他的念头。
”赵淑芳说到这里,看向了关欣欣,道:“关小姐,是你的话让我生了这个念头。
这是一场诡异的游戏,幕后的人希望有人死去,而你们也很可能会为了那些莫须有的理由杀人,那我为什么不在这里面搭个顺风车呢?兴许你们会以为这是别的什么人做的。
这个念头一生起来,就再也没有办法压下去了。
如果他死了,我的户口本上就不会写着离异,而是丧偶,他所有财产都由我继承,那个怀孕的女孩兴许也能分到一些,但绝不会有想象中的多。
最重要的是,随着这个恶心的人死去,我曾经看错的秘密,也就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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