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两人在欢爱的时候,他是会要求她尽情喊出身体的需要,主动迎合他的挑弄……一想到就觉得羞人呀!贺兰钰在夫婿带回来的番国明花镜前,很清楚的看见自己脸颊上的红晕。
她摇摇头,重新梳整好发髻,将一旁的巾子浸到水盆中打湿,拧干了之后,才又踱步回到床前。
「夫君,该梳洗了」她的声音细细小小的,这辈子似乎还没大声说过话。
北辰阳衣襟仍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他接过妻子手里的湿巾,在脸上抹了几下,一双眸子仍然紧紧的盯著她。
伺候他洗过脸,她又走到鸳鸯玉屏后,拿出他的衣服,再回到床边,动作轻柔的为他穿上。
北辰阳习惯了她的服侍,就这样坐在床上,看著她的一举一动。
为他套上外衣之后,一双纤纤素手没梢停,熟练的帮他扣上衣扣。
她的动作一丝不苟,直到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才又回到镜台前,拿出她亲手绣的金虎荷包,为他别在腰间。
她安静的做著这些动作,他也安静的享受她的服侍。
两年来,他们一直过著相敬如宾的日子,唯有在床笫之间,才会展现彼此热情的一面。
打理好北辰阳的衣著之后,贺兰钰又帮他穿上袜子,再拿出自己巧手缝制的鞋子,让他舒舒服服的穿在脚上。
「夫君,你快点到前厅用早膳吧!我想娘今天应该也特别早起,毕竟你就要出城收帐了」她拾起小脸,温柔的说著。
「嗯」北辰阳望著她娇美的脸庞,拂拂身上的衣袖。
「夫君快去吧,我留在房里帮你收拾行囊」她温和一笑,坐在床沿看著他。
她一直恪守规矩,等待长辈及夫君用完膳之后,才得以上桌用膳。
虽然不明白这是谁定下的规矩,但是两年前当她踏入北辰家时,喜娘便在她耳边殷殷叮咛,直到今天,她依然记在心里。
北辰阳早已习惯她的温和,也习惯她的小女人,没有多问一句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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