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他为啥来我家还带东西,不过正好没准备喝的,将就一下吧。
你还别说,这红酒味道有够别致的。
够上头……我精心准备的大餐得到了两人的高度肯定,夸奖和酒精上头的双重作用下,我很快就变得醉醺醺的,到后来大概是真醉了,我感觉自己貌似有点失态地哭了起来,最近这段时间压力真是太大了。
然后情况就演变成他俩安慰我,一个拍我后背一个跟我讲话,好好哭过一顿后,我就晕乎乎地睡着了,应该是被宁涛送去了床上。
一觉睡到大天亮,我捂着宿醉后阵痛的脑袋爬起来。
今天是周六,妈妈也没上班,我看见妈妈难得也在床上睡了个懒觉,不过她下午还是会出去的,因为接的那些正畸的私活有很多都是初中生高中生,他们周末才有空,所以妈妈周末基本都没有假期这个说法,基本上是随叫随到。
宁涛走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走的,昨晚?真的是……都喝断片了……妈妈估计也没好到哪里去,肯定早早就睡了,因为外边餐桌上的碗筷都没收拾,看上去一片狼藉。
我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些后就把碗筷收拾了,现在是一点食欲都没有,昨晚吃的太多了,现在根本不想吃早餐,反正妈妈也没起,我就没做早餐,又回床上躺着去了。
中午妈妈才叫我起来吃饭,说她下午出去给人弄牙齿,我早有预料,其实我下午也得偷偷熘出去见记者……那是什么报社的来着?等妈妈走后,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拿着钥匙出门,打了个车就去了那个茶楼,到地方后就被服务员领进了一个房间,里面站着一个看着摄像机的大哥,坐着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大姐,妆容倒是很精致,看上去很官方的样子。
互相认识了一下后,采访就开始了。
其实我现在还有点晕乎乎的,根本啥也没记住。
「请问黄潇先生对于这件事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她让摄像师调整了一下机位,虽然我很好奇她为什么要让摄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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