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狗转头追问,却捏着王燕潞的脸,将她的舌头拉出来,手指伸入少女的口腔挖弄着。
王燕潞喉咙处时不时给他按一按,难受地一直轻咳,双眼中满是怒火瞪着山狗,身体却不敢乱动,扬着脖子凭他玩弄。
胡慧芸和张诗韵动都不敢动,摸在她们身体的手掌又粗又大,尤其是乳房和屁股更是捏得生疼,眼睁睁地看着于晴和王燕潞被「教训」。
于晴听到山狗喝问,抽一下鼻子,可爱的双唇轻轻搐动着,在呜咽的哭声中轻声应道:「我……我是一条狗……呜呜呜……」「你呢?」山狗拉扯着王燕潞的舌头,咧嘴对她笑问。
「呜呜……」王燕潞难受之极,舌头被他扯得好象快断了,这个样子有多狼狈她是想象得出来的,就是象一条狗!她明亮的眼睛衔着泪珠,对着山狗痛苦地眨着,口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企图舌头被控制说不出话为借口,逃避这个羞人的问题。
「啪!」山狗手一松,没等王燕潞的舌头收回口里,一巴掌便扇在她脸上,牙齿顿时咬在舌头上,疼得王燕潞一声尖叫,山狗道,「说!你……叫啥名字?是一条挨操的母狗!大声点!」王燕潞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嘴唇颤了颤。
山狗眼睛一瞪,作势又欲打,王燕潞身体下意识地一缩,心中一横,咬着牙哭道:「我……我王燕潞……是一条挨……挨……挨操的母狗……」虽然话越说越小声,但总算是完整说出来了。
山狗点点头道:「毕竟是艺术学院的高材生,台词功底不错!把嘴给我张开,张大点!」看着王燕潞无奈地张开的双唇,从她微仰的脸前看下去,女孩的轻轻抖动的嗓子眼都看得一清二楚,山狗暗咳一声,往下低着头,「呸」一声将一口浓痰吐在王燕潞口里。
王燕潞脸色难看之极,本来就有点洁癖的她,碰一下脏东西都会觉得恶心,看着不保证干净卫生的东西是绝对不会碰嘴的,给他这么一团滑溜溜的恶心东西吐在口腔里,顿时只想干呕出来。
可形势如此,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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