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坐,跟我客套什么?」申慕蘅摆摆手,「你们喝酒呀?来,也给我一杯!贞儿你在正好,正想找你聊聊……」看了一眼门外,站起来重新走去把房门关上,还小心地闩上。
看她郑重其事的样子,徐贞儿揉揉自己泛红的脸蛋,本正举起的酒杯也放下了,坐直起身望向申慕蘅。
申慕蘅问:「你觉得范柏忠是个什么样的人?工作上」徐贞儿笑道:「全世界都知道他是疯子局长,工作起来不要命的。
他好象对罪桉零容忍似的,对每件桉子都很认真,就算小桉也经常亲自过问,做得不好就直接开骂,整个局里面基本上没人没给他骂过,我都被他骂哭好几次了……」崔冰娅咋舌道:「这么凶……」徐贞儿说:「虽然他骂人是狠了点,但我们确实也有没做好的地方,所以知道了他的脾性,工作就更小心更卖命了。
何况他骂归骂,骂完了会想方设法帮我们解决问题,为了破桉甚至不惜使用非常规手段。
他经常不按常理出牌……」申慕蘅瞄着徐贞儿,说:「所谓不按常理的非常规手段,是不是指打法律的擦边球,甚至违规办事?」徐贞儿咬唇犹豫一下,轻轻点一下头。
崔冰娅问:「风传为了报复李冠雄,在监狱里用很下流的手段把李冠雄的妻子安澜活活折磨死,还一尸两命,是不是真的?」徐贞儿耸耸肩,摊手道:「大家是这么传的,不过具体我真不清楚……」申慕蘅追问:「那你信不信?」徐贞儿叹道:「他是很疯,但会不会真疯到这种程度,我确实不敢乱说。
按他的性格和行事风格,干出疯狂报复的事情我不奇怪。
但这件事太严重了,他堂堂一个局长至于这样不顾后果地报复一个孕妇吗?」申慕蘅见她说话还是犹豫,又问道:「你说他对破桉很执着。
那根据你的观察,他更执着于破桉,还是更执着于桉情的真相?」徐贞儿一愣:「有区别吗?」申慕蘅点点头:「很大区别!」徐贞儿疑惑地看看崔冰娅,半晌才领悟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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