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把张诗韵折腾得双眼翻白,实验宣告失败。
「然后……然后山狗哥就把我母狗妈妈李菲莉性感的小嘴,当成贱屄一样狠狠地操起来……」蒋晓霜在山鸡的步步指引下,继续想象着妈妈被山狗玩弄的画面,她从一开始的支支吾吾,说渐渐越说越流利,越没有阻滞,「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紧紧含着山狗哥的大鸡巴,小嘴吸得大鸡巴很爽……然后……山狗哥就很兴奋,要直接射到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胃里面……」「停!」山狗道:「我还没操屄呢,你难道不想我操你母狗妈妈的屄?」「不是的……」蒋晓霜连忙说道,「那个……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就抱着大腿分开,露出贱屄给山狗哥玩……那个……山狗哥摸着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贱屄,母狗妈妈李菲莉兴奋地呻吟起来,那个……屄里面已经湿了……」反正一到她说不太下去的时候,山鸡便在旁边指示,让她能够比较顺畅地描述自己妈妈被山狗污辱的的情形,还要把妈妈描述成一个不要脸的荡妇,是山狗胯下无耻的母狗……蒋晓霜的妈妈李菲莉,此刻还在百里之外,为着她的宝贝女儿忧心如焚。
她只能想象得到女儿可能受到了污辱,可怎么也想象不到,此刻的女儿竟然一边被人玩弄着,一边正绞尽脑汁编织着自己也被坏人污辱的场景,还每一句都强调着「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山狗哥的大鸡巴,就插到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贱屄里面……」蒋晓霜开始描述起妈妈被奸淫的情形了,已经一连说了不知道多少次「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这样极具侮辱含义的词语,似乎渐渐成了一个没有意义的代号,从李菲莉的女儿口里滑畅地说出。
张诗韵还在干咳着,王燕潞和于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蒋晓霜,她们不知道如果轮到自己来如此侮辱自己的妈妈,自己是否能够象蒋晓霜这样侮辱自己的母亲。
说话间地下室的铁门开了,一个小弟引着曲振下来。
山狗堆笑道:「蛐蛐哥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曲振打着招呼步下阶梯,眼睛一直骨熘熘地在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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