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地咳了几声,浑身还是提不起力气来。
崔冰娅知道自己受的内伤恐怕不轻,不知道自己还能捱到什么时候?想到徐贞儿、想到张诗韵,崔冰娅只感一阵绝望感扑面而来,难道就要死在这伙杀害了贞儿的坏人手里吗?难道要向他们屈膝乞怜吗?向杀害贞儿的凶手屈膝……不!张诗韵屈膝了,他们放过她了吗?崔冰娅对视着申慕蘅仍然坚定的眼神,她知道申姐不会屈服,她也知道了自己,也不会屈服。
但是,崔冰娅还是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被王燕潞又舔又吸,作为一名生理正常的女人——起码比申慕蘅正常,身体不可能完全不起反应。
山狗他们就在盯着,王燕潞舔吸得非常认真,崔冰娅只觉全身都是酥痒的,一对修长的美腿无法安宁地轻颤,一向高冷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一层红霞。
「瞧瞧,是不是?我都说了,这两娘们就是拉拉,被男人搞的时候哭爹叫娘,得被女人搞才会发浪……」山狗指着崔冰娅大声嘲讽,崔冰娅无力反驳,紧咬着牙关装作听不见,扭转着脑袋不去看山狗。
可是,眼光随即触碰到的,是正被奸淫着的申姐……申慕蘅同样紧紧咬着牙关忍受着曲振的奸淫,心中泛起难以言表的悲哀。
那根在自己体内兴奋地运动了一阵的肉棒,又在自己眼前,插入崔冰娅的身体。
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同样强奸过她们姐妹俩,她们同样倔强保持了好多年的身体,终于一起沦陷……曲振是相当兴奋的。
这些年他最主要的工作就是看守孙语晨并接管她的公司,这是一个不用风里来雨里去,更不需要刀口舐血的美差,孙语晨那个她曾经仰慕过的美艳女神,成为他可以任意享用的性奴隶。
但美中也有不足,就是徐锐可以到处玩女人,他曲振的机会可就少太多啦。
而现在这两名据说昨晚将弟兄们揍得屁滚尿流的女警察,看上去长得都还不错,操上去也确实比较有感觉。
他叫一下花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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