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不离十是在说琴儿，因为就只有两三个女的上来过，这个点位不是在洗澡就是用餐；没多少人！领班：「有出息啊，那就去拜师学艺，天天做着做白日梦，360行行出状元，客人都要服务好，还要是遇到这种客人就好了；那遇到不好看的，你就退钟吗？」黄毛：「哥，说一下嘛，等下最后我去送东西，给次机会，欠你餐夜宵」竹竿：「我也去…我也去…」领班：「去你们的头，去接待客人去，客人站半天了……」竹竿走了过来，黄毛还在缠领班，竹竿：「先生，这里是推油按摩区？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我悄悄的问：「你们A18在哪？」竹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你是推油的吧？谁介绍的？我脱口而出：「澡房伍哥…」竹竿热情的弯腰曲背：「您是穀大爷的朋友啊…A区不知道有没有房，要领班调的，我马上帮你问！」竹竿：「领班，那位客人穀大爷的朋友，问A区…推油！」领班看了我一眼：「老穀介绍的？」一下就没有了服务的态度，可能在他看来休閒会所不应该有这些东西存在；喜欢这些玩意儿都是不配尊重的嫖客我示意点了点，又迅速扭头看其他地方，有点做贼心虚！领班不耐烦的：「老穀天天什么事都给人说！A消费两个钟起步，和你说了吧？」我：「说了，都告诉我了」领班：「还都告诉了，他怎么不告诉你，他给员警摸点，也告诉员警这什么都有？为了拿点回扣什么都往外说…」就在这时，黄毛一句话，让我把注意力从我前方而来的一个168-171之间，挺着个啤酒肚，抹过髮蜡梳得锃亮的一片瓦头型；长得有点像李立群，鼻子大，让我印象最深；国字脸，看着挺端正，除了那个啤酒肚，身上感觉挺扎实的；穿着一身深灰色长衫长裤制服，手里提着一个像急救箱的小铝箱，一双蹭亮的皮鞋；健康的肤色；45以上了；竹竿和黄毛：「炮师傅好」「你们好！」…「袍哥，愣个早咩今天？吃了没跌？」领班问道他先是站直想我请鞠一躬：「客人晚上好！」声音和外形不搭，细腻带点娘；近了我才更细緻看到脸上没有一丝胡渣，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透着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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