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坐起身来往身旁吐了出来。
那个家伙也是眼疾手快,一手抓起垃圾篓接住一面把我又按了下去。
「药不吃可不行。
这可是你爸爸给我们留下的礼物」「什么……咕嘟咕嘟」不等我开口,一整杯液体就被她灌进了我嘴里。
这涩口的滋味,焦苦的口感,真是比起烧糊了的黑咖啡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许……你提他,咳咳」「悠着点儿吧。
我就跟你明说了吧,你最近那些涨涨的感觉,或者说充满力量的感觉,正是急性源石病的典型症状。
之前你丢的那枚烟雾弹明显配比不是特别正确,加了太多源石粉末了;加上你身上有伤口,防毒面具的气密性也不达标,那些源石粉就侵入了你的身体——相当大的剂量呢。
多亏了你爸爸之前研制的这种颗粒……」说着,她朝我晃了晃那盏茶杯,「现在你血液里的源石化合物浓度已经降低不少了」「哼……难喝死了。
你们不过是想,拿着我爸爸的配方赚这些……老百姓的钱」「柳德米拉小姐,我们不是做慈善的,我们是药企,要养活员工吃饭的啊。
要是没有收入来源,怎么继续研发药物,生产药物帮助大家嘛。
你爸爸伊利亚,就是想法太过超前,步子迈得太大,所以才被……算了,这些事情一时半会讲不清楚,以后再找时间跟你慢慢说吧。
现在,你们的部队接下来会有什么动向,都告诉我吧。
我们不会滥杀无辜,对你们也会采用尽量温和的手段」不知是回忆起了她的父亲,还是联想到了整合运动的现状,弑君者轻轻摇了摇头,眼角无声地渗出了几滴泪水。
「整合运动现在什么样你们也应该很清楚,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垂死挣扎。
虽然他们士气高涨天天催着我发动攻击,但真要和你们打起来其实跟送死差不多。
等过两周残余部队和我们回合之后,再找个晚上袭击罗德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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