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
高中毕业后徐佩瑶考上了省城师范学院的体育系。
快毕业的前一年,她得到父亲病重的消息,她向学校请了假回家看望他。
徐立文这时已经快不行了。
他在病床前第一次向女儿讲到多年前他和仇家的那一次争斗,以及后来妻子的死。
他还讲了为什么他要把女儿学徐家拳法的事瞒着儿子的原因:他怀疑儿子不是自己的种。
从长相看,儿子很可能是徐佩瑶的妈妈被仇家强奸后怀孕生下的孩子。
徐佩瑶听了父亲的话,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父亲虽然对弟弟视如己出,但是他们父子之间总是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好像缺乏她与父亲之间的那种亲情。
弟弟高中毕业后就独自离开家去外地工作去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她质问爸爸:“妈妈被你的仇家强奸时,这一带已经解放了,为什么你不去政府控告那个家伙?还有,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结下的仇?”徐立文叹了一口气,答道:“江湖的事只能用江湖上的办法解决。
我和那个仇家曾经是青帮里的人,我们之间就是因为青帮里的事结的仇。
那时政府在大力肃清‘反动会道门组织’,如果去政府控告他,很可能连我也会被抓起来枪毙。
我不想让你成为一个孤儿。
”至于他为什么眼看着妻子被强奸而无动于衷,徐立文是这么说的:“我和那个仇家都是按事先定好的规矩办事:他若是赢了,就可以杀死我全家,或者强奸我妻子但是留下我一家人的性命。
他选择了强奸……,我……我……也做过对不起那个仇家的事情啊……”说到此处,徐立文老泪纵横,再也说不下去了。
接下来几天,徐佩瑶一直在向父亲打听那个仇家的名字,他一直到死都没有说出来。
父亲死后,她在整理遗物时发现了父亲留给她的一封信。
信中说了那个仇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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