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的味道是咸咸的。
“对不起,小侠……同志。
是我不好,我太冲动了……一想到你要离开我……心里就难过。
”过了一会儿,她松开手,低声说道。
她很想脱光了衣服,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疯狂地拥抱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做爱。
同时她又被羞耻和内疚折磨着:我还是不是一个坚定的革命者了?我这么做对得起我亲爱的丈夫吗?柳侠惠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体慢慢地拉向自己。
他低下头,开始亲吻她的嘴唇,耳朵,还有脖子。
阮氏萍身体明显地软了下去,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嘴里发出一连串美妙的呻吟声。
柳侠惠想脱掉她的旗袍,可是又有些顾虑。
他回头往竹林外看了一眼。
那两个女游击队员背对着他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不要紧的……她们两个是我最信任的人……小侠,我想要你……”阮氏萍一边娇喘一边说道。
她自己伸手解开了旗袍的纽扣,旗袍里面只有一件小兜肚,完全无法遮盖她洁白挺拔的乳房。
柳侠惠开始亲吻舔允她的胸脯,她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了。
他替她脱下旗袍,把她抱起来,放到不远处的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
他发现,阮氏萍的腋下很干净,她要么剃掉了腋毛或者根本就没长腋毛。
他肏过的亚裔女人,除了生活在美国的王素芬和赵依兰,其他的人都没有剃腋毛。
其实有没有剃腋毛都不影响一个女人的性感,他对此只是好奇而已。
他把手从她的旗袍开叉处伸了进去,摸到了她窄小的内裤。
他将它往下一扯,拉到她的脚踝处脱了下来,然后把她的旗袍高高地撩起。
天哪,他看到了什么?那不是一只粉蝴蝶吗?他在后世看过介绍,粉蝴蝶是很罕见的‘名器’。
最^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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