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
「殿下!」呤唎好像忘记了伤痛,兴奋地说,「有一艘蒸汽船,你们天国都没有见过吧?它叫飞而复来号,我倒是挺喜欢那艘船的!「李秀成担心地看着他:「兄弟,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呤唎一直笑着。
何震川还是像往常一样,潜伏在澡堂外面,事先预留了偷窥孔,只等不知情的傅善祥走进里面,他就可以趁机大饱眼福。
但是今天他好像来得有点太早了,藏在灌木丛里,到处都是蚊子,咬得他又痒又难受。
傅善祥今天又到天王的寝宫里去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来。
可是何震川有些忍不住了,换了个姿势。
傅善祥的院子里,还住着其他几个女尚书,平时人们来来往往,也没那么多禁忌,但现在夜深人静,要是被巡夜的女兵撞见,非得把他当成流氓治罪不可。
虽然现在男女分馆已经开禁,但猥亵妇女,在天国还是死罪,尤其是他猥亵的是天王的女人。
傅善祥也并不是每天都会来澡堂,因为有时会被天王留宿。
在等了半个晚上之后,何震川开始有些气馁。
从灌木丛里望出去,可以看到院子最冷僻的角落里,晾晒着女尚书们的内衣内裤。
九袱洲之战后的几天,天京城的上空竟然神奇地放晴了,女官们洗好的衣物都迫不及待地拿出来晾晒。
何震川一眼就认出,傅善祥的亵裤也晾在其中。
看不到人,睹物思人,也能聊慰寂寞心。
他也许是不甘心一整天见不到梦里的情人,也许是阴暗的心底早就有了这个大胆的念头,脑子一发热,竟走到衣架下,小心翼翼地把傅善祥的亵裤给摘了下来。
他渴望能从裤裆里找到女状元留下的体液痕迹,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傅善祥的裤子洗得十分干净,白得就像新裁好的一样。
裤子里散发出一股日晒后的清香,却似乎掩藏不住长期贴肉而沾染上去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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