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微微笑道,「采菱,我不是早就让你换靴子了吗?你看,穿上了靴子,这些蟑螂、臭虫便钻不进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脚上的那双红绸缎靴。
「可是……可是……」采菱的脸又红了起来,「我从小就被家里人裹了金莲,天国的靴子又大又宽,穿上便不好走路了!」洪宣娇道:「改日我让典衣衙的师傅们为你做一双小脚的靴子,前头嵌铁块,包准你能一脚踢死一个清妖!」「嘻嘻!」听了这话,采菱不禁掩嘴笑了起来,「那敢情好!」自从进了天京之后,她虽然慢慢习惯说雅言了,但依然是一副苏州小女子的本性。
洪宣娇甚至怀疑,她到时候能不能像秋妹一样,驰骋在沙场上杀敌。
傅善祥被当成是重刑犯关了起来,脖子上和手腕上戴着沉重的木枷,光看分量,便有几十斤中,将她整个人都压弯了,往后撅起着屁股。
在她的脚上,也戴着一副沉沉的镣铐,只要身子一动,镣铐上的铁链便叮当叮当得响个不停。
如她这般似水的江南女子,如何能禁受得起如此重刑?只在死牢里关了几天,便已是脸色苍白,双唇开裂。
在傅善祥被关进来的时候,来不及收拾身上的衣服,这时变得更加凌乱不堪。
半开的门襟处,雪白的半个肉球露在外头,若是看得仔细写,还能见到她山峰上的一抹粉色。
虽然穿着裤子,但由于裤子很薄,里头又没穿贴身的亵裤,当她被枷锁压弯了腰,往后撅起屁股时,丰满而坚挺的臀部轮廓在裤子上被呈现出来,让人禁不住浮想联翩,恨不得立马扒去了她的衣衫,去探一探究竟。
不过,洪宣娇还算是仁慈的,并没有把傅善祥投进男监里去。
要不然,关在那里的死囚,不需要一盏茶的工夫,就会把傅善祥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但傅善祥在这里的日子也不过好,吃的喝的猪狗不如不说,最要命的是没有大烟抽,毒瘾发作起来的时候,生不如死,宛如万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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