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宣娇!」傅善祥吃了一鞭子,只感觉屁股上还在火辣辣地作痛,她咬着牙怒视着这位高高在上的西王娘,喝道,「我好歹也是堂堂的掌朝仪,天国的命官,你居然敢对我用私刑!」洪宣娇冷冷地一笑,扬手又是一鞭子抽打下去,直打得傅善祥又是一阵大呼小叫,道:「那又如何?难道,你还想去天王面前告我的状不成?你猜猜看,当天王知道你和幼天王苟合的事,他是会责备你呢,还是责备我这个御妹呢?」洪宣娇一边说,一边又挥鞭不停,噼里啪啦地向着傅善祥的屁股上接连抽打了七八下。
「啊!啊!啊啊!」每一记皮鞭落在傅善祥的屁股上,都让她仿佛皮肉被生生割开那么剧痛,在羞耻中,她像一头被激怒的猛兽似的,不停地大叫起来。
鞭打的效果立竿见影,傅善祥白嫩嫩的屁股上,顿时开花似的,被刻上了一道道鲜红的印记。
从裂开的皮肉里,血丝一缕一缕地渗透下来,伤口也渐渐因为红肿而开始翻了开来。
傅善祥咬着牙,身体在木凳上蹭着,捆在她手腕和脚踝上的麻绳磨破了皮肤,同样也火辣辣的。
但最要命的是,即使她已经痛得无法自已,却仍不能不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木凳窄的不过一巴掌宽,她只要稍许有些泄气,身子就会往另一边掉。
若真是整个身子掉下去,倒也没什么,那粗糙的麻绳仍绑着她的手脚,再承压上体重去,让她手臂和双腿的每一个关节,都仿佛要被扯到脱臼似的疼痛。
傅善祥僵硬地蹬直了双腿,正好能让她的十个脚趾勉强够到地面上,堪堪稳住身形。
可是胸前被自己的两个乳房顶着,似乎压迫到了气管,呼吸也跟着有些不甚顺畅起来。
「傅善祥,今天的三十记鞭子,是给你的一个教训!」洪宣娇一口气就把剩下的二十九下皮鞭都抽完了,伴随着傅善祥一声声惨叫,她忽然感觉有些兴奋。
这也难怪自己的儿子,会对折磨侍女乐此不疲,就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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