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已经考好了,你快趁热吃一些,补补体力!"说着,用棍刀割下一条麂子后腿来,递给洪宣娇。
洪宣娇刚要伸手去接,看到李容发已经把那身还没有干透的袍子穿在身上了,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还是赤身裸体的,急忙害羞得将双臂护在胸前。
李容发见状,一边把目光转向另一处,一边脱下自己的袍子,盖到她的身上,柔声道:"西王娘,大雨过后,很是潮湿,你的衣裳还没有烘干。
倒是我的,刚刚出去了一趟,已差不多快要捂干了,你便先将就着盖一下吧!"一想到睡前两人发生的肌肤之亲,洪宣娇更不敢抬眼去看李容发,只是默默地从袍子下伸出手来,接过麂子肉狼吞虎咽起来。
尽管两人饥肠辘辘,感觉自己一口气能够吃下一头牛,可实际上,只吃下了半只麂子,便已经开始打起了饱嗝。
李容发等洪宣娇喝下煎好的草药,指着那剩下的半只麂子道:"剩的这些,足够我们当两三日的干粮了,在你身体痊愈之前,也不至于饿死在这洞里!"洪宣娇依然忧心如焚,她知道自己兄长洪仁玕的能耐,重在治国,而不在治军,若是没有她亲临前线督战,太平军更是如同一盘散沙。
现在吃了东西,感觉精神又好了一些,便强撑着想要站立起来,不料脚上又是一阵钻心的剧痛,身子扑通一声,重重地跌了下去。
李容发赶紧上前扶住:"那蛇咬得颇深,估摸着还需静养一日,方能好转!"说着,竟把手探入袍子之下,从里面抓到洪宣娇的光脚拉了出来。
"容发,你干嘛!"不知为何,自己的脚被人握在手中,总会让洪宣娇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羞涩。
李容发从刚刚采摘来的草药中拣出几枝来,放进老麂子的颅骨杯里,用力地搅碎,道:"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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