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见底,那可是不给本王面子。
啊,对了,眼看着天色又要暗下来了,本王得差人去山上猎点活物过来,备下酒席,招待你和西王娘!」说完,又站了起来,拍拍屁股走远了。
李容发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又咕咚咕咚地饮了几口壶中的酒。
只有烈酒烧灼喉咙般的刺痛,才能让他想些别的事情,不至于在前几天的回忆里继续沉沦下去。
洪宣娇洗完热水澡,换上干燥整洁的新袍子,出于十余年征战沙场的忧患意识,让人去寻了一把上好的战刀佩在腰间,刚从帐子里出来,便看到了独自一人坐在树根旁的李容发,便走了上去,道:「你看你,满脸污垢,也不知道去洗漱一下!」李容发嘿嘿一笑,道:「不打紧,我从小就在泥浆里打滚长大的!」洪宣娇见他脸色微红,忙问道:「你喝酒了?」李容发举起那个水囊:「是奉王殿下赠的酒!」洪宣娇蹙了蹙眉头,想和李容发并肩坐下,却又做贼心虚,怕被路过的圣兵看到不好,又把屁股往远的地方挪了挪,道:「容发,你有没有觉得奇怪?小奉王素来目中无人,尤其在你跟前,更是争强好胜,不把你比下去,便不甘休似的。
今日也不知为何,竟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对待你我俱是热心热情!」李容发道:「宣……啊,不,西王娘,大家都是太平天国的兄弟,当初他看我不顺眼,只是我有时会抢了他的风头。
如今国难当前,自当同心协力,为天国效命,岂有你我之分?」洪宣娇看着这位纯真活泼的少年,不禁摇了摇头。
李容发虽然在战场上英勇无敌,可在对人对事方面,却还是有些太过率真。
黄朋厚的桀骜,目中无人,洪宣娇都是看在眼中的,所谓本性难移,她不相信小奉王会突然转了性子,和他们一条心。
只是现在,她没有看出黄朋厚的不轨之心,只能叹息一声道:「但愿如你所言!」过了一会儿,天开始暗下来了,一阵烤肉的香味开始在黄昏的暮色中飘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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