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麻绳是和木柱连在一起的,用作固定骑在驴背上的女犯身体。
他们先是在洪宣娇的玉颈上缠了一道,往后勒紧。
洪宣娇立时被勒得几乎窒息,两眼翻得更白了。
紧接着,他们又在她的乳房上下各绕了两道,也是用力收紧,绳子的张力把洪宣娇胸前的两团肉球勒得鼓了出来。
由于充血的原因,乳房很快被胀得通红,粉色的乳头也变成了暗红。
最后,他们才在洪宣娇的小腹上缠上一道,用来固定她不安分的腰身。
如此一来,洪宣娇的上身几乎和身后的木柱被连到了一起,不管她怎么挣扎,也是纹丝不得动弹。
"啊啊!十四,混蛋,放我下来!啊啊!"羞耻和痛苦把这位曾经无比尊贵的天父之女折磨得快要发疯,她拼命地大叫着,喉咙都几乎快要喊哑了。
"嘿嘿,"黄朋厚看着被固定在木驴上的洪宣娇,满意地笑了一声,道,"时候也不早了,大家都收拾收拾,赶回营地去!哦,对了,差点忘了这个!"说着,他拿出一块早已准备好的木牌,插在洪宣娇身后的木柱上。
这块木牌被称为明梏,也叫亡命牌,是衙门里处决犯人时插在囚犯身后的示牌。
黄朋厚在缴获了这台木驴车后,顺手也带走了一些。
没想到,现在竟用在了洪宣娇的身上。
只是,写在上面的朱批大字不是"斩"或"诛"了,而是他亲手用红墨歪歪扭扭地书了"通奸荡妇洪宣娇"七个大字。
做好这一切,黄朋厚才大手一挥:"走!"和来的时候不一样,这时驴车不再是被两名太平军推着走了,而是被套在了黄朋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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