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重,半瘫地坐在驴背上,臀部禁不住往前挪去,虽然可活动的范围极小,却也让她的阴户变得更加裸露。
每一次木棍的抽插,都能被围观的太平军看得清清楚楚,左右两爿红肿得几乎发黑的肉唇随着假阳具的进出不停地里外翻飞,黏糊糊的蜜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不停地往下流。
"采菱,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李容发不忍看着西王娘受此奇耻大辱,双目圆睁地吼道,"当初,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今日你怎能恩将仇报,助纣为虐?"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采菱根本听不进去,冷冷地看了李容发一眼,道:"你问我怎能做出这种事,我倒是想反过来问问你,你又怎能做出这等事?真正的大逆不道之人,恐怕便是你吧?你又如何能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真心?"李容发正要和她继续辩论,没想到采菱对着身边的几名牌刀手吩咐道:"将她绑到辕门下的木桩上去!让大家也看看,你这副犯上不轨之人的真面目!"不由分说的,李容发被几名牌刀手推到了辕门下,那里竖着几根一人多高的木桩,每一根都比碗口还粗,是圣兵们为了拴马所用。
李容发虽然极力反抗,但已经失去了先机的他,力气完全比不过那几个圣兵,很快就被推着背靠木桩,双臂让他们往后一拧,用绳子将他光溜溜的身子绑了个结实。
捆在李容发身上的绳子比洪宣娇还要多,从脖子开始,一直到脚踝,足足被缠了十余道,整个人都快和木桩连成一体。
唯有身下那根没有释放过,依然坚硬挺拔的肉棒高高地挺立着。
牌刀手们捆好了李容发,不禁打趣道:"小殿下,你胆子可真不小,连西王娘都敢动,是条汉子!""闭嘴!"李容发怒吼道。
从他开始上战场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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