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娇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活动活动已经酸麻的四肢,却骇然地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驴背上了,而是被捆绑在一个木架子上,身体的姿势更是羞耻到无以复加。
束缚在她身上的每一道绳子都把她和身后的木架连接在一起,支撑起了整个体重,让她双脚离地五六寸由于,即便她努力地绷紧脚尖,也只能勉强够到地面。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被冷水泼了一身后,在习习的夜风中,洪宣娇愈发感觉凉意顿生,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她吃力地抬起脑袋,看着眼前的黄朋厚,虚弱地说:"你,你快把放了……啊!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我永远不会放过你的……"尽管昏迷了一整天,可洪宣娇依然感觉身子好像被掏空了一样,头痛欲裂,下身也痛得欲裂。
黄朋厚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道:"哟!西王娘,看来你恢复得还不错嘛,居然开始对我放狠话了!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不放过我的!"说着,他一把推开身边的采菱,逼到洪宣娇面前,双手猛的一把抓握住了她的乳房,狠狠地一捏。
柔软的乳房本就已经被绳子勒得几乎快要胀裂,被黄朋厚如此凶狠地一捏,更是胀痛无比,因为血流不畅而微微泛紫的肉球在他蒲扇般大小的掌心里变型,像橡皮泥一样,从指缝间被挤了出来。
"啊!放手!禽兽,我要杀了你!啊!"洪宣娇凄惨地叫喊起来,把早就看腻了她身体的太平军们又吸引过来,围观在她和李容发的四周。
李容发在身后对黄朋厚吼道:"狗贼,快放了她!与你有怨之人是我,你都冲我来便是!"黄朋厚转过头道:"小殿下,你错了!虽然你的风头屡屡压在本王之上,但本王胸怀大度,绝不会因此记恨于你!恰恰相反,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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