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在他的肉体上施加痛苦,直到难以承受崩溃。
黄朋厚强暴洪宣娇,剥夺了她的清白,已在她的心头蒙上了一层巨大的阴影,而谭干元则要那疼痛为手段,折服那不可一世的女人。
洪宣娇拼命地在摇头,既像是在回答谭干元无耻的问话,又彷佛在哀求着他。
阴道口的淫肉已经绷到了极致,紫黑色的皮肤下,分布的每一条经络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种时候,松弛下来的淫肉已经不会再随着身体而颤抖,可是从肉洞里流出来的淫水却有增无减,很快就把谭干元的手心淋得湿透。
「哈!骚货,这样才能流出淫水来!」(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谭干元得意地辱骂道。
洪宣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叛徒们对她的凌辱益甚,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益烈,她心底的欲望也变得益发不可收拾。
在痛觉和羞耻中滋养出来的刺激,让她变得无比敏感,小穴里的蜜汁不可控制地往外冒着。
「既然你这么渴望,那我就先满足你一回,如何?」谭干元说着,手心一松,被扭成漩涡般的阴户顿时由于皮肉的弹性和张力,又瞬间恢复原状,露出在体外的短棍手柄足足自主旋转了两圈,这才停了下来。
「啊……」当下体的痛苦渐渐退去,洪宣娇这才松了一口气,脑袋沉沉地往自己的肩头上耷拉下去。
彻底松开双手的谭干元惊讶地发现,即使他不用手去扶着,那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肉洞还是能够牢牢地夹住那根短棍而不落到地上。
「二哥,」谭庆元见兄长玩得开心,也按捺不住自己的猎奇心道,「用这短棍去插西王娘的骚屄,真可谓是隔靴搔痒!不如,咱们再给她换点更刺激的?」谭干元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谭庆元诡异地一笑,走到一名太平军的跟前,从他的手中接过一把金瓜锤来。
锤这种兵器,在战场上算是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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