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曲无力的双腿凭空一下下地往后蹬着,禁不住牢牢地夹住了刘明珍的腰身。
她疯狂地摇着头,嘴里喊的话似乎是在哀求对方,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有更大的意志来对抗体内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的强烈快感。
但是这样依然无济于事,洪宣娇的高潮还是如期而至,随着她眼一白,浑身一颤,一股浓白色的阴精从肉洞里回涌出来,缠到了刘明珍正进出不停的龟头上。
刘明珍抵不住肉壁的挤压,心神一晃,竟也精关大开,浊浆喷涌。
当了兵,成了将军,他自然也是声色犬马,累日不停,但最近几个月,他奉左宗棠之命,追击长毛,每日风餐露宿,也顾不上这些。
今日在洪宣娇的身上,正好把他数月的积累全都一泄而空,立时感到精神一阵轻松。
「呜呜……」洪宣娇大声地痛苦起来,好像在为远处的屠杀而悲戚,又好像在为自己的丢人现眼而自责。
悬挂在歪脖子树上的身体在半空中慢慢地旋转着,承载了她全部体重的铁链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模样不仅凄惨,而且卑贱,彷佛一架被兜在枝头上经过数日风吹雨打而渐显破败的风筝。
何震川趴在地上装死,他不敢有半点响动,唯恐惹起一个个从他身边走过的清兵注意。
大战已经结束,毫无防备的太平军在精毅营的炮击和骑兵冲锋下,溃不成军,幼天王和干王也是下落不明,地上躺满了双方士兵的尸体。
即使在败局已定的战场上,被逼到绝路的太平军还是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和精毅营血战了几个时辰,直到全军复没。
这让精毅营的那些将官们很是吃惊,一场已经预定好的胜利,竟来得如此惨烈和困难。
好在,他们还是赢了,开始打扫战场。
「都看仔细了,还有没有活口!」一个面目清秀,却留着光秃秃的丑陋额头和一条像老鼠尾巴般辫子的年轻人对身边的大喊着,随手对着脚下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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