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所有,尔等便是眼红,想来分一杯羹!」「胡说!」朱洪章面红耳赤地驳斥道。
湘军的将领中,只有他一人出身贵州,所以很多事还得靠他自己着心,要不然吃了大亏也无从伸冤。
「好了,都别争了,」萧孚泗道,「大帅有言,洪逆地宫里的财物,李将军得五成,朱将军得三成,剩余的二成,便拿出来犒赏三军。
如此安排,你们该不会有怨言吧?」既然是大帅所言,李臣典自然不敢有异议,朱洪章也是白白得了三成财物,心里自也愿意,便都点了点头。
李臣典转过身,对傅善祥使了个眼色,让她急忙将地宫里的斑蝥春药都收好了,免得朱洪章看见,也想来侵占。
傅善祥何等机灵,很快就明白了李臣典的意思,当即把几名湘勇拉来,开始七手八脚地往麻袋里装那些瓶瓶罐罐。
从天京城里劫来的财物,已足够李臣典祖孙后代几辈子享用不尽了,地宫里的财宝虽然丰厚,但此刻对他而言,更重要的还是他在军中的威信。
打仗时,他可以靠英勇杀敌来赚取威信,可现在战事已经结束,人人都想着衣锦还乡,他也不例外,在军中的最后这些时日里,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身体方面的原因而输给朱洪章那个贵州佬,有损他的英名。
所以在他看来,斑蝥春药比金银财帛更让他动心。
傅善祥忽然觉得这些湘勇有些可怜,竟要靠药物来维持他们所谓的可怜名声。
可是转念想想,又有哪个男人不是这样呢?老天王还在世时,已是风烛残年的身子,同样也大量服用春药,才能堪堪撑住他的身子,让他每天晚上都能一柱擎天,享受人间极乐。
可过度的纵欲,总会伤人根本,年迈的洪秀全之死,也不可不和那些药物有关。
李臣典、朱洪章暂时罢手,开始一车车地往地宫外运财物,送往停靠在九袱洲和棉花堤的大船上。
攻破天京,肃清了城内的残匪,为了避免皇上猜忌,狡猾的曾国藩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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