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她羸弱的娇躯如何能及得上那高头大马的拉扯,顿时又被拖翻在地,僵硬的身子直直被拖出数丈。
杨明海见洪宣娇这副屈辱诱人的模样,心头顿如小鹿乱撞,按捺不住兴奋,道:「明珍,这从北校场到水观音亭,少说也有数里地,若是这样一路拖过去,哪里还有命在?」刘明珍满不在乎地道:「这有什么?我便是如此一路将她从石城拖到南昌来的,若非如此,她这身贱骨头走走停停,怕是明年也到不了南昌。
你尽管宽心,这贱女人彪悍得紧,一时半会送不了命。
更何况,等到幼逆归案,他们这些长毛,谁都免不了在东大街菜市口剐上几刀,你何须怜惜她的性命?」杨明海知道自己并非怜惜洪宣娇的性命,只是见了她的容颜,自己还没染指过,若是白白断送,岂不可惜?他急忙翻身下马,将倒在地上的洪宣娇往自己的肩头一扛,放到了马鞍上。
紧接着,又踩镫上鞍,把洪宣娇挟在自己的大腿前。
洪宣娇趴在了马背上,上肢和下肢沉重地挂在战马的两侧,布满鞭痕和乌青的丰满臀部高高地往后噘起。
刘明珍不禁笑道:「明海兄,你这么快就忍不住想上手了么?」杨明海只是笑笑,现在天已经彻底黑透了,道路边看热闹的百姓也被官兵驱散,各自回家睡觉去了,他尴尬的表情的也没人看得到,刘明珍怎么说,他只作沉默便罢。
两人依旧是并辔而行,出了北校场,沿着北湖西岸的堤坝,转入建德观,有建德观一直往西行走,便到了南湖湖边,沿湖有一排民居,民居中间有一条小巷,穿过巷子,跨过拱桥,便是水观音亭。
那杏花楼虽然建在湖心的岛屿上,但由于从明至清,那里香火旺盛,为了方便,有人在陆地和小岛之间建起了拱桥,无需船只摆渡,徒步便能上岛。
南昌遍地风华,大人们之所以把玩乐宴请之地设在此处,全因那地势进出只有一条道,四面环水,在岛上出些人命官司,也不会有人察觉。
通往拱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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