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啪啪落在李容发的背部,令她心疼不已;另一方面,在这个曾与她有几夜肌肤之亲的少年面前,拾不起半点尊严来,只能紧闭双目,把脸拧到了一旁,细声地说着。
李容发看了一眼面前的西王娘,她和自己一样,身无寸缕,只在脚上套了一双皱巴巴的红绸缎靴,虽都是江西辖境,可从石城到南昌,少说也有五六百里地,足够他们在路上走半个多月的日子。
若是任凭他们光着脚赶路,只怕还没走到南昌,那对玉足便已经走烂了,因此刘明珍「大发慈悲」,让洪宣娇和李容发都穿上了鞋履。
此时红绸靴筒已经打着褶子,软趴趴地堆在洪宣娇的脚踝上,让她的两条小腿看起来更加修长。
被扶起来的洪宣娇仍紧紧地夹着双腿,乌黑的血迹从她的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她的脚上,钻进靴子里去。
这可不是洪宣娇肉洞被撕裂后流出的血迹,而是……她的经血!谁也想不到,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月事,每天被强行赶着走路,任由经血在她的双腿之间横流,已是又脏又骚,经血特有的刺鼻气味在空气中弥漫。
这对于洪宣娇来说,既是幸事,却又是不幸。
她最害怕的就是在被敌人的凌虐中怀上了他们的孩子,月事一来,证实她这些日子万幸没有受精,但这恰恰也说明,她还是有怀孕的能力。
这种境遇若是再持续下去,她怀上清妖的孩子,也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身为女人,竟毫无遮掩地当众流着经血,既不能擦拭,又无法掩盖,令洪宣娇羞耻得想要当场寻死。
「你这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莫不是反了不成?」被李容发拉下马的将官摔得眼冒金星,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枪托,狠狠地砸在了李容发的面门上。
李容发闷哼一声,立时被打得满脸是血,身子往后一栽。
旁边的楚勇们见了,也跟着围了上来,对着他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曾经在曾九帅铁桶般围城的深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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