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将手中的项圈套进了洪宣娇的脖子。
黑色的皮质足有三指余宽,又冷又硬,一戴上去,上下边缘便同时顶到了洪宣娇的下巴和胸前锁骨上,几乎连低头都有些困难。
她感觉自己带着项圈,像极了一条被栓起来的狗,顿时羞耻万分,禁不住举起双手,用力地扳着项圈,想要将它摘下来。
可是在颈侧的金属锁扣已经牢牢地被锁了起来,纵使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取不下来。
在项圈的前后各有一个大拇指指甲般大小的铁环,杨明海取出一条七八尺长短的铁链来,将链子前端第一节铁环和项圈的铁环之间用一把小锁连接起来,他自己攥着铁链的另一端,用力一拉,牵着洪宣娇往前走了几步,一屁股坐进了面前的罗汉床上。
罗汉床的中间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个靠枕,此时刘明珍已经坐在罗汉床的另一头,半卧在靠枕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杨明海摆弄洪宣娇。
洪宣娇甚至还没有喘过气来,忽然感觉到脖子被勒紧,一阵强烈的窒息接踵而至,坚硬的牛皮项圈几乎将她下巴和凸起的锁骨上的皮肉擦伤,生生作痛,不得不顺着杨明海拉扯的方向,往前四肢并用地爬了起来。
可是她的脖子虽然被戴上了项圈,捆在手上的绳子还是没有被松开,为了不让自己跌倒,只能忙乱笨拙地不停交替着挪动膝盖,脆弱的膝盖在坚硬的青砖地上被硌得火辣辣的刺痛,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就在她艰难地往前爬行时,由于动作幅度太大,高耸在身后的屁股也跟着不停地左右摇摆晃动起来,看得人眼前生花。
杨明海在罗汉床上坐稳了,顺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提起一根烟杆,惬意地道:「先吸上几口福寿膏过过瘾,等下再来玩弄你!」说着,从怀里摸出一盒洋火来,擦燃,将火苗压在烟斗上,用力地啪嗒啪嗒地抽了几口。
染上了烟瘾的人,彷佛感觉世间已经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陶醉了,刚刚还迫不及待地想要染指洪宣娇的杨明海,此时竟慢条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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