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她的脖子里去,简直快要将她的咽喉拧断。
在强烈的窒息中,洪宣娇不禁张开嘴,试图大口呼吸,可从口鼻直到胸腔的气管彷佛被生生截断,怎么也吸不进空气去,难受地呜呜直叫。
刘明珍见了,也上前帮忙,他一手捏住洪宣娇的鼻子,一手把烟嘴插进她微启的朱唇间,将她的下巴往上一抬。
洪宣娇被迫叼住了烟嘴,但越来越要命的窒息已让她满脸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凸起来,双眼不停地往上翻起。
就在此时,杨明海忽然手上一松。
顿时,如获大赦的洪宣娇贪婪地深抽一口呼吸。
只是,她的鼻孔被拧住,唯一能进出气道的便是她的嘴,而嘴里又被插入了烟杆,为了能快速缓解身体因为缺氧带来的充血,不得不在烟嘴上深吸了一口。
香甜如蜜的福寿膏就像一股温泉,缓缓地从她的喉口里涌进去,流进肺里。
除了辛辣刺激的烟味外,还有一丝暖意,从她的胸膛里迅速地扩散开去,很快就遍及全身。
忽然,洪宣娇感到有些头晕,也不知为何,她竟对这股诡异的滋味很是熟悉,似乎早就尝过个中如梦如幻般的快活。
「啊!」又怕又怒的洪宣娇大叫一声,无力的双手猛的推开杨明海和刘明珍二人。
她对鸦片这种东西很是忌讳,知道自己一旦成瘾,便会彻底万劫不复,比着了斑蝥春药的道还要可怕。
虽然只吸了一口,已让她如痴如醉,感觉整个人都在无形的泥沼里渐渐深陷下去,当即也没想那么多,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两人,又是一通手脚并用,左右摆动着屁股朝旁边躲了开去。
没想到,她刚爬了两步,瞬间又感觉到颈部被狠狠地勒住,不住往上提吊的力道好像要将她整颗脑袋都拔下来似的,下巴和锁骨处的皮肉再次被蹭得生疼。
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她只好把不停往前爬行的身子调了个方向,重新朝着杨明海和刘明珍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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