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瞌睡,炮子枪子全往他们身上招呼,那可就不妙了,所以视见红为不吉。
他绕到了洪宣娇的身后,突然身后掐了她的后颈,使劲地往前一按,把洪宣娇的上身压得往前弯了下去,眼瞅着后庭那黑幽幽的洞口对刘明珍道:「你们已经替这下贱的屁眼开过苞了,今晚我便乐享其成,也来光顾光顾此处吧!」洪宣娇弯着腰,不得不腾出双手来撑在地上,这才不致让自己彻底趴下去。
听着他们的对话,心头猛的一惊,喊道:「不可以!后面……后面也不行!」心慌意乱间,她想要用手去遮挡自己的屁股,但因为双手要撑着地面,保持现在的姿势,而且两个手腕被紧紧地缚在一起,怎么也伸不到身后去。
直到今天,她依然无法忘记那天第一次被黄朋厚用肉棒捅进肛门里的滋味,简直比她的初夜还要痛苦,感觉身体像是要被撕成两半,疼得她冷汗直冒。
尽管之后一次次被那几个叛徒强行肛交,但每一次巨物进入她的身体,她仍是撕心裂肺,好几次差点没当场昏厥。
洪宣娇可不想再经历一遍那种痛苦,疯狂地扭动着屁股,试图从杨明海的控制中挣脱出去。
杨明海大笑着,双手捧起洪宣娇的臀部来,使其高高地往后噘起。
他将两个大拇指挤进肉丘间深深地沟壑里,用力地朝左右一扳,那松弛而羞耻的肉洞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杨明海的眼前。
几乎已经被玩烂了的肉洞里,还在不停地涌出一丝丝白色的浊液,那是中午在路上刘明珍和叛徒们留在里面的精液。
杨明海得意到忘形,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胡乱地解开了腰带,将裤子往下一褪,甚至来不及把裤子从自己的双腿上剥离出去,只脱到膝盖处,便高高地举起了那根骇人的大肉棒来。
他的阳具五黑发亮,布满了一根根凸起的青筋,比起刘明珍的来,也不遑多让。
只是比起他肉棒更吓人的,却是他右腿上那块紫红色的伤疤,是他在九洑洲大战时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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