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她,我们兄弟今日早已一命呜呼了!今天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帮帮她!」傅善祥道:「诸位小殿下,此处不干你们的事,赶快离开这里,就当从来没有来过!」萧有和拉着萧有福等人跪到了地上,道:「傅簿书,当初你救我们一命,如同再生父母,从今往后,我们这几个人便任你驱使,绝无半点怨言。
今日我们既到了此处,若是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傅善祥忙将他们一一扶了起来,道:「小殿下,你们千万别对着我下跪,这可是要折煞我的!既然你们一片好心,那就……去帮他揉揉手腕和脚踝吧!」傅善祥前前后后地忙碌着,把绑在李臣典身上的布条都松了,趁外头没人注意,从窗口丢了出去。
又托起尸体的屁股,抓住露在肛门外的那截红缨束,把缅铃扯了出来,和另一枚一道用一块手帕裹了,藏在身上。
由于李臣典被绑过的地方都勒出了深深的痕迹,怕被人看出来,所以需要大家一起努力,趁尸体尚末完全变凉之前,揉平了勒痕,这才不会惹人怀疑。
大家一顿忙乎,终于抹去了她们虐待李臣典的所有痕迹,摆出一副他纵欲过度而死的场面,又让幼西王等人提前离开,傅善祥这才惊恐地大叫一声:「救命!快来人呐……」曾国藩还是凝神静气地在一张宣纸上挥毫,看他这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彷佛和杀人如麻的曾剃头不是同一个人。
萧孚泗急匆匆地进来禀报:「大人,不好了!李将军死了!」曾国藩的手颤抖了一下,忙搁下毛笔,抬头问道:「怎么死了?」「他……」萧孚泗吞吞吐吐地道,「好像在洪逆的地宫里找到了一箱春药,服用过度……就丧命了!」曾国藩道:「你查清楚没有,这事和那个姓傅的女状元有没有关系?」萧孚泗道:「回大人,末将赶到李将军营盘的时候,朱洪章已经先我一步,接管了那里的人马。
我听他的部将朱南桂说,李臣典就是死在傅善祥身上的,只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那女状元蓄意谋杀!想来此事,朱洪章也不敢刻意隐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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