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许多日子没有回乡探亲了,正好趁着这次朝廷对贵州用兵之际,顺道回一趟东安老家。
可谁知,两广兵祸又起,只能改变行程,入广作战。
他思念家中的妻儿,又脱不开身,特休书一封,令我携信去湖南报个平安,再南下与大军会合!」「哦……什么时候动身?」「就今晚!我刚把老虎山的差事交接了,你速去收拾一番,随我北上湖南!」「可是,」何震川道,「藩台杨大人不是过几日也要返回湖南去吗?我们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动身?」「杨制台去的长沙,我们去的是东安,不是一路的!」苏元春说完,拽起何震川的衣裳,拖着醉醺醺的他便往前营而去。
绳金塔的宝顶下,洪宣娇背靠着回廊的扶栏,瘫坐在地上。
法场上行刑了半天,她也被杨明海和刘明珍奸污了半日,这会儿又是精疲力竭。
她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被折磨得神志恍惚,还是因为幼天王之死,让她心如死灰。
杨明海划燃了洋火,叼着烟杆,深深地抽了一口。
芬芳甜腻的烟味瞬间在空气里蔓延开来,随着夜间的凉风,飘进洪宣娇的鼻孔里。
「唔……」不知何时,洪宣娇已经泪流满面,大悲无声,只是默默地往下掉着泪水。
杨明海看了她一眼,把烟嘴递到她的口边,道:「你们的陛下死了,是不是很悲伤?来,抽上一口,它会让你忘记所有痛苦!」说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又接着道,「当初在九袱洲,老子被你们的炮子几乎打断了腿,在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全靠这福寿膏让我撑了过来!」这一次,洪宣娇不再抗拒,失神般地张开了嘴,含住烟杆,也深吸了一口。
果然,鸦片的甘甜能让她变得更加麻木,忘记所有痛苦。
瞬间,好像所有的不适都消失了,快活被无限地放大,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的下体又开始变得酸涩难忍。
「还要吗?」杨明海把手腕一抬,举起烟杆问。
「嗯!」洪宣
-->>(第12/1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