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娇虚弱地挣扎了两下,却怎么也无法从波尔克的腿间挣脱出去,只能举起双臂,无力地拍打着他的大腿,可耻地叫道。
「来,母狗,」杨明海忽然感觉这个称呼很是新奇,便叫得尤其大声,蹲在波尔克的屁股后面,把烟嘴塞给洪宣娇,「就这么抽!」洪宣娇贪婪地吸了一口,在如获大赦的舒坦中,挣扎也渐渐缓和下来。
虽然只是一口,却足以能让她暂时摆脱烟瘾的折磨。
就在这时,一个洋人士兵走进了俱乐部,对波尔克说:「中尉,租界路口有人找这位朱先生!」「找我?」朱南桂有些吃惊地反问一句,想不通有谁会在这种时候到这里来找他。
「没错,」洋人士兵的双眼好奇地盯着正被波尔克夹在双腿间,露出一对肥美的臀部正不停难受地左右摇晃的洪宣娇,心不在焉地回答,「是两个大清士兵和一个美丽的姑娘!」朱南桂抱歉地对杨明海和波尔克说:「失陪,我去去就来!」波尔克耸了耸肩膀,见胯下的洪宣娇不再挣扎,双腿一松。
洪宣娇立时瘫在了地上,虽然一口福寿膏足以减轻她身上的症状,但要彻底恢复,还远远不够。
她的脸上仍横流着涕泪,蜷缩在地上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膝盖,散乱的秀发盖住了她的脸颊,但仍然能够听到从发帘里传出来的隐隐啜泣声。
这次,她是因为羞耻而蜷缩,想要尽可能地遮挡身上的羞处。
过了摸约一炷香的工夫,朱南桂两手空空地回来了。
杨明海看了看他,随口问道:「出什么事了么?」朱南桂把波尔克和杨明海拉到一旁,耳语了几句,但见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十分诡异,但更多的还是好奇和期待。
波尔多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将军,完全没问题!」快到中午的时候,朱南桂和杨明海在波尔克的邀请下,和刚才那帮英国士兵一起在俱乐部里用了午餐,把洪宣娇弃若敝履般地丢在一旁。
早已离不开福寿膏的西王娘,也选择了屈从于自己的命运,不再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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