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道:「你不能杀他们,求求你,饶他们一命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萧有和用恐惧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母亲,可在眸子的深处,却还有另一丝莫测的神情。
他从来没有见过母亲的裸体,而且还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看着她布满淤青的肥美臀部在爬行时不停左右晃动,沉甸甸的乳房垂在身下摇荡,突然发现严厉的母亲竟和他曾经玩弄过的卑贱女子没什么两样。
隔着帷幕的时候,他亲耳听到洪宣娇的浪叫哀嚎,心里对母亲不可侵犯的形象已经轰然崩塌,现在又见她这副屈辱的模样,更觉得颜面无光,为自己有这样的亲娘而感到不齿。
杨明海从后面追了上来,一脚把洪宣娇踢到地上,紧紧地踏在她的胸口上道:「母狗,现在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静静地等着挨操便是!」朱南桂手中的刀又紧了紧,锋利的人口割破了萧有福脖子上的皮肤,一缕鲜血染红了他的领子,同时刀锋的寒意也深深地渗入骨髓,支配了他的全身。
突然,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喊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朱南桂道:「想活命,就乖乖地照做!」波尔克站在萧有福的身前,夸张地叫道:「上帝啊,你看这少年的裤裆!」恐惧和欲望本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可此刻竟在萧有福的身上完美地融合到了一起。
不知不觉中,在屈辱羞耻的母亲面前,裤裆已经撑起了帐篷,高高地挺立起来。
在朱南桂的指引和驱使下,害怕的他慢慢地朝着自己母亲的身上爬了过去。
「唔……」洪宣娇前后肉洞里的缅铃还在震颤,惹得她小穴不停地收缩酸胀,淫水已止不住地往外冒了出来。
她顾不上被杨明海踩得几乎快要窒息的胸口,紧紧地夹着双腿,将手挡在了自己光秃秃的下体前。
然而,她的双腿夹得越紧,紧贴在缅铃上的刺麻感也就越强烈,高高地曲起双腿,把身子蜷缩起来。
她不顾一切地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可就在萧有福朝她爬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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