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百无聊赖地玩弄着发尾。
房外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有两个人,一人步伐稳重而大,一人步伐快乱而碎小。
女子放下手中发尾,手梳了梳,略整理了下容装,两眼注视着房门,殷切期待。
「大人,您请,这就是意瞳姑娘了。
您慢慢聊,我先告退了」荞娘在梁纾文背后,向苏瞳挤眉弄眼,邀功,看到自家主子微点头,老脸笑得如菊花般,退下了。
梁纾文立在门前,手拈着那张薄纸,打量着桌前女子。
说是女子,其实也不算,看那稚气的脸蛋,只能算是少女。
只是与那稚嫩小脸违和的是,那双凤眼,一直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放出成熟、妩媚、妖异的光彩,让他突然奇怪地想起了饿狼扑食的画面……心中一个激灵……「这是你写的么?」梁纾文抖抖手中的白纸,在桌前坐下,正对着少女,摊开纸:「你小小年纪,能写出这等感慨?!是从哪抄来或听来的吧」只见那白纸上写着: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苏瞳虽前世在社会低眉顺目做人,但来到这后,师傅对她厚爱有加、言听计从,全门姐妹都对她很好,下了山后,各个当她是少主子捧在手心,那天生的恶劣性子,早给惯回来了,更何况自己也练有绝世武功,就算直接掐架也是不怕的,更加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
今日被这文弱书生一鄙视,让苏瞳的小宇宙冒出了丁点火花。
「大人此言差矣,想我小小年纪便能在此种地方,遇见来-此-玩-耍-的大人您,我能没有感叹和悲伤么?难道大人认为欢场女子便是个木头,是没有七情六欲的么?!连小狗小猫,都有开心忧愁,难道大人觉得我是连禽兽都不如了么?!大人认为我禽兽都不如,可曾听过,佛祖眼中众生平等、万物皆美,皆是娇美动人的花。
而污秽的人眼中,万物皆是污秽;丑陋的人眼中,万物皆是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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