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汉嘲笑道。
“汗巾里边还有两个孔洞,可以藏许多东西的。
”周义笑嘻嘻地解开香艳的骑马汗巾说。
“不……不要……你们如此冒渎贫道,一定会有报应的。
”秋菊心胆俱裂地叫,可是叫也徒然,身上最后一片屏障还是给周义揭了下来,最神秘、最隐密的地方也完全曝露在灯光下。
“淫毛如此茂盛,好像常常得到男人的滋润哩。
”李汉笑道。
“奶大毛多,腰小臀圆,正是淫荡之相,没有男人不行的,这样的浪蹄子最好是当婊子,传什幺鸟道。
”袁业呵呵大笑道。
“但是那两片阴唇合得紧紧的,看来用得不多,让我看看吧。
”周义伸手扶着秋菊的腿根说。
“不……不要看……”秋菊肝肠寸断地叫。
“不看不行……不看清楚,如何知道有什幺东西藏在里边。
”袁业咯咯怪笑道。
“又或许是藏得下什幺东西。
”李汉凑趣道。
“一定藏得下男人的鸡巴……”周义手上用力,慢慢张开了紧闭的肉唇,窥看了一会,低噫道:“奇怪。
”“真是藏着什幺东西幺?”袁业等难以置信地叫。
“不是,只是看不出她还是闺女。
”周义放手道。
“闺女?王爷没有走眼吧!”袁业心痒难熬地说。
“你自己看看吧。
”周义笑道。
“好,让我看看。
”袁业赶步上前道。
“不……呜呜……你们这些禽兽……”秋菊尖叫道。
“如果你不坦白招供,还有你好受的。
”周义冶冶地说。
“我什幺也告诉你了……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秋菊号哭道。
也在秋菊的号哭声中,不仅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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