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别苑建成了吗?”袁业不知是惊是喜道。
“哪里是什幺别苑,只是临时凑合的玩意吧。
”周义哂道。
“末将上次前来谒见时,王爷曾说要择吉动工,我还料是建成了。
”袁业失望地说。
“本来是的,要不是色毒出事,早已动工了。
”周义叹气道:“这个工匠本是大才,可惜时势不对,有志难伸。
”“他能得到王爷赏识,迟早也会大放异釆的。
”袁业谄笑道。
“但愿如此吧。
”周义点头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拾级而下,进入一处金雕玉彻,富丽堂皇的殿堂,原来周义看似俭朴,其实全是表面的功夫,实则生活奢华,只有亲信才得见他的本来脸目。
“这趟皇上允许王爷领兵出征,正是信任的表示,只要能够执掌兵权……”袁业待周义落座后,自己陪坐一旁,诡笑道。
“够了,此事岂能挂在嘴边的。
”周义不满地摆手道:“你如何混得这监军之职的?”“是莫大人提议的。
”袁业答道。
“他吗?很好。
”周义点头道,他暗里结交朝臣,恩威并施,看来已有成果了。
“莫大人也是我们的人吗?”袁业好奇地问道。
“你记紧了,该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不该知道的,问也不要问。
”周义寒声道。
“是,末将该死!”袁业凛然道。
“算了,最近老大有什幺动静?”周义问道,口中的老大就是太子周仁。
“也没什幺,只是奉命闭门读书。
”袁业笑道。
“闭门读书?”周义皱眉道。
“前些时太子妃病逝,太子居丧不谨,事闻皇后,因而受罚的。
”袁业解释道。
“如何居丧不谨?”周义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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