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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怀疑……”左清泉欲言又止道。
“怀疑什幺??”安莎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说……”左清泉想了一想,搔着头说:“你可知道前两天周义与安琪交手幺??“知道,那又怎样??”安莎愕然道。
“那一战是周义败了,还受了重伤,不知为什幺,安琪竟然没有乘胜追击……”左清泉茫然道。
“她没有乘胜追击??”安莎愤然道。
“大军过不了河,过了河的只有数百残兵败将,如果那时安琪杀了周义,我们一定大败。
”左清泉叹气道。
“她……”安莎气得粉脸煞白,目露凶光。
“男女之事难说得很,要是她看上了周义,我们回去安城,还不是自投罗网吗??”左清泉摇头道。
“这样我们更要回去揭破这个小贱人!”安莎怒火焚心道。
“这些只是我的臆测,无证无据,如何能证明她通敌。
”左清泉摇头道:匀要是给她反咬一口,更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还要什幺证据,单是放过了周义,已经使她百辞莫辩了。
”安莎气冲冲地说。
“何况爹爹最疼我,我说的话,他一定会相信的。
”“怎样说也不宜鲁莽,以免冤枉好人。
”左清泉正色道。
“这个小贱人算什幺好人??”安莎骂道:“我们要不尽快赶回去,恐怕后悔也迟了。
”“安琪今早在对岸燃烧黑龙血,现在还没有烧完,如何渡河??”左清泉不以为然道。
“有船便成了。
”安莎答道。
“要船可容易了,今天我们已经做了十几条木筏……”左清泉点头道。
“不行,木筏过不了河的。
”安莎着急道。
“要盗一条船也不难的。
”左清泉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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