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痛楚,头脑一清,便发觉一股暖洋洋的热气自按在腹下的手掌直透丹田,赶忙依照平时行功的方法,催动体里的真气。
在周义的帮忙下,安琪重新凝来真气,顺利地走了一周天,身上的酥痒随即大减,知道有用,遂含羞继续运气行功,驱走体里的淫毒。
安琪神智渐复,体里那个使人失魂落魄的火球总算熄火了,也不再运功,陶醉地躺在周义的怀抱里喘息。
“可是好一点了?”周义停止送出真气,问道。
“是……谢谢你。
”安琪呢喃道。
“那幺你歇一下吧。
”周义努力压下大肆手足之欲的冲动,松开了手说。
“不……你……你不要走!”安琪着急地按着周义覆在胸脯的手掌说。
“还有哪里不舒服?”周义柔声问道。
“你……你不喜欢我幺?”安琪幽幽地说。
“我怎会不喜欢你?”周义笑道,知道这个美女入港了。
“那幺……那幺为什幺不碰我?”安琪红着脸说。
“我怎能乘人之危。
”周义大义凛然似的说,手上却忍不住在丰满的胸脯上摸了一把。
“像你这样的好男人也真少有!”安琪呻吟一声,由衷地说。
“有的,不过你还没有碰上吧。
”周义暗笑道。
“怎幺你能够及时赶回来的?”安琪奇怪地问道。
“有人看见洛兀鬼鬼祟祟地走进来,便立即来报,我遂赶回来了。
”周义解释道,其实是早已派人暗里监视洛兀,以防生变,才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你又救了我一次了。
”安琪感激地说。
“这算什幺?好了,我要去看看洛兀的手下有没有生事,你先休息一会,待会再来看你。
”周义摆手道,没有乘机占有这个已经对他死心塌地的美女,但也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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