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急叫道。
“为什幺?”周义奇道。
“我要当你的女奴,供你使唤,水远跟着你,侍候你,才能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安琪终于含羞道出心声道:“你要吗?”“怎幺不要?”周义心中一荡,伸手把安琪抱入怀里说:“可是我很凶的,你怕下怕?”“只要你肯让我跟着你,我什幺也不怕的!”安琪幸福地伏在周义的胸膛道。
“早知如此,你在狂风峡时便不用跑了。
”周义笑道。
“谁叫你那时凶巴巴的。
”安琪调皮地说。
“我很凶吗?”周义皱眉道。
“其实也不是太凶,我知道就算失手被擒,你也不会难为我的,是不是?”安琪腼腆道。
“你对我这幺好,我怎会难为你?”周义笑道。
“我对你很好幺?”安琪羞叫道。
“你两次手下留情,还不是对我有情吗?”周义涎着脸说。
“那两次?”安琪红着脸说。
“我们初次交手时,你可没有使出全力,在狂风峡你又早一步燃点黑龙血,才没有伤着我,我也是知道的。
”周义柔声道。
“王爷……”闻得爱郎没有辜负自己的一片苦心,安琪不禁情潮汹涌,满心感激地在周义脸上亲了一口。
“你从哪里习来这样古怪的刀法?可真厉害。
”周义问道。
“我的武功和兵法是一个不知名的老人家传授的,那套刀法名叫貌合神离刀,招式看来充满破绽,其实招中套招,暗藏杀机,如果对手心存恶念,利用那些破绽朝要害攻击,便会遭受恶毒的反击,谁知我使完了整套刀法的七七四十九招,你一招也没有攻向要害,所以只能把困住你,无法发挥刀法的威力。
”安琪解释道。
“幸好我懂得怜香惜玉。
”周义笑道。
“要不是这样,我还道你也像鲁王那样凶残嗜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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